到……哪一步了？
一时之间，陈伟华竟不敢细想下去。
何珊特意问这么一句话的目的是什么？
又或者是应该说，何珊特地打这通电话来是想要证实什么。
就算是如今场面一度发展成焦灼状态，又要怎样？
陈发林是后续何秋韵招揽进来的人，这是自始至终的事情，早已经不是一个秘密了。
可何珊如此询问，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其目的。
察觉到电话那头传来的短暂停顿。
不知为何，何珊总感觉有些不妙。
“说。”
何珊一字，直接把微微出神的陈伟华思绪给喊了回来。
该说不说，他如今是慌张的。
“就……韩副总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到了设计部办公室，我们压根无所察觉，所以此刻我们也不知韩副总究竟听到了些什么。”
若是他们对于韩峰的到来有所预知，那情况还算较好。
可问题是陈伟华压根就不知道韩峰究竟是在什么时候过来的，他又对于方才的一切看到了多少。
这样一来，这一切压根就不好发挥啊。
当即，何珊坐不住了。
“什么？”
“韩峰没看见刚才你打电话给我吧？”
何珊所言的是第一通电话。